我感觉很奇怪,问军师:回答不知道?原以为要掐指,没想到会……
娘娘拼命喊:“进皇宫,把番亲王抓出来!”
蓝阴阴急得要命:找不到门,不知手上的小人在哪?
皇后不能再等,弹腿飞起……
我和战军师紧紧跟随;希望……
娘娘大脑一次又一次闪现君皇可怜的头颅,恨不得把番亲王千刀万剐才能泄愤,咬着仇恨的牙,一个跟斗翻进水淹过的皇宫……
奇怪现象发生了;偌大的宫体一缩,变成一个点,闪一下,消失。
在我们眼前的事,惊得半天说不出话,忍不住喊:“娘娘——!”
我大脑一片空白,顿时迷失方向:难道……
战军师急急忙忙伸出左手比划,嘴里不停地念:“子丑寅卯……”
蓝阴阴弹飞上来,急得要命,问:“怎么样?”
战军师一连掐了十多次,每次结果都不一样说:“一会在东,一会在西,毫无定处。”
我万分着急,忍不住问:“能不能想法定住?”
战军师并非推辞;皇后在宫里,没办法。
我的意思他怎么就不明白呢?不是定皇后;而是把整个皇宫定住。
战军师摇摇头,摊开无可奈何的手。
蓝阴阴快疯了,在空中飞来飞去;瞪着仇恨的眼睛,把手中的小人放进嘴里嚼碎吞下去……
顿时,浑身冒汗,双手紧紧捂着肚子,跳来跳去,非常难受!
战军师露出奇怪的表情:“怎么了?”
蓝阴阴呲牙咧嘴说:“吃下小人,肚子为何会痛?”
战军师又不是医生,唯一的办法就是掐指;结果惊得说不出话;“阴阳结合;你有了。”
我也想听听,有什么?
蓝阴阴比我着急,捂着肚子,睁着渴望的眼睛问:“说什么呢?”
战军师趴在他的耳边,啰嗦半天……
看来只瞒我一个人;总这样谁受得了?把目光移到蓝阴阴脸上,问:“能告诉我吗?”
他目光回避,遮遮掩掩,一句话也不说……
“到底怎么了?”战军师和蓝阴阴都不告诉我?他们想隐瞒什么?
战军师露出尴尴尬尬的表情:认为纸终究包不住火,随便告诉一句,靠自己理解:“小人是火棍变的属阳;而蓝阴阴的身体有水属阴。”
我还是不能理解;人家不是说:“水火不容吗?怎么可能会……”
战军师依然要卖关子:“所以,他的肚子才这么痛。”
绕一大圈,最终还是不明白……
战军师只能这样安慰:“以后,你就清楚了。”
看来对我要永远瞒下去;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。
然而,最难受的还是蓝阴阴,一会捂着肚子蹲地;一会蹦蹦跳跳喊:“哎哟,痛死我了!”
战军师着急半天没用;最担心的还是皇后,不知怎么样?
我不懂,随便问问:“不知掐指,能否算出……”
战军师终于说出压在心里的话:“早算过了:如果是吉日,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,估计皇后正在……”
后面半句,问死也不说,把人急得跳起来!
战军师又在蓝阴阴耳边,悄悄说半天……
他忍着剧痛,冒着冷汗往前飞;我和战军师紧紧跟着……
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;只有他是明白人;除了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外,还要注意蓝阴阴的变化。
我们来到一个乱石洞,四周全找过了,出不去。
我慌慌张张问:“你不是熟悉这里的路吗?”
蓝阴阴快忍不住了,憋得脸青嘴白,咬着牙说:“这地方我第一次来,可能走错了!”
战军师掐指,也没有结果。
我们不能困在这里;还要找皇后。
蓝阴阴痛得要死要活,一个跟斗砸下去,没命翻滚;地下全是乱石,也不知痛;一会蹦起,一会……
战军师在一边傻楞着,一点忙也帮不上……
我摸头不着脑;情况他们一直瞒着;看来问题很严重;会不会活活痛死?不过,我耳朵上有根小吸管,拿下来递给蓝阴阴说:“试试看?”
他好像认识;慌慌张张用嘴含着另一头,往空中拼命吸;一会把肚子吸圆,剧痛随之缓解,虎脸上露出笑容:“这玩意真好,送我了!”
这根小管是人家送的,他想要,就给他吧!
战军师见这种情况,皱着眉头问:“空中能吸到什么?还痛吗?”
蓝阴阴很高兴说:“吸水管,只能吸水。”
战军师好像明白了;肚子不痛与这个有关;然而,我们不能呆在这里,要蓝阴阴想办法。
他腆着大肚子,用白兔耳朵,顺乱石壁听;有时还用虎嘴嗅一嗅……
我捡一块石头,拿在手里,闲得无事,顺乱石壁敲,“咚咚咚、通。”最后一声,好像不对,连敲几下,还是“通通通。”
战军师有经验了;用仙灯对着照;手顺着摸,果然发现针尖大的小孔,听敲打声,周围都是空的。
顺便捡块石头,沿着整个洞壁敲一遍,除了这里,其他地方都不通。
战军师比这么小都能进去;担心的是我;别看蓝阴阴这样,也不用管。
仙灯在战军师手中,随便说一声: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没见人动,就不见了;仙灯不一样,再小也有亮点——亲眼看着它,退飞一米,顺小孔钻进去……
此时,洞里黑乎乎的,一点光没有……
蓝阴阴拽一下白兔耳朵,身体变得透明透亮,能模模糊糊看清周围……